一楼大堂的人一看到他出来,就嚷开了,“李掌柜,听说你们泰丰楼得到了一副奇特的画,今天我特意带着精通诗画的好友过来了,画赶紧拿出来让大家鉴赏鉴赏,看是不是传言的那般神奇。”
说话的人是个身穿绿色圆领襕袍,腰带鱼袋的中年男子。看他服装,简秋栩猜他是个有官位在身的人。
“抱歉黄承议郎,现在这个画我还不能拿给大家看。五天后我们泰丰楼会举行诗画鉴赏活动,到时候这画一定让大家大饱眼福。”李掌柜作揖道歉。
那个姓黄的承议郎显然不满意李掌柜的回答,大声说,“我们来都来了,先拿出来给我们看,我们看了并不会影响泰丰楼五天后的诗画鉴赏,到时候我们一样会过来捧场。”
“这……?”李掌柜显得有些为难,“黄承议郎,作画的人跟我们泰丰楼有约定,诗画鉴赏之前,决不能让超过十个人看到这幅画。今天这么多人,我一拿出来不久违约了?我们泰丰楼一贯遵守约定,行不通,行不通。”
作为作画的人,简秋栩一听就知道李掌柜这是要搞事情。
“有什么行不通的,你让不超过十个人看这画不就行了?”黄承议郎有些恼李掌柜不懂变通,“我们就四人,看了你们也不违约,赶紧把画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这,黄承议郎,来者都是客,今天来了这么多人,这些可都是我泰丰楼的贵人,我怎么能区别对待。给你们看了,不给他们看,这不是说我们泰丰楼看不起人吗?”李掌柜又是一脸为难。
其他人听李掌柜这么一说,都觉得他说的对。在座的不少人都是白身,若只给了有官职的黄承议郎几人看画,这不就摆明了泰丰楼看不起那些白身吗?
“那你说该怎么办?”黄承议郎不满地哼了一声,“我今天势必要看到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