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雾：“祸从口出，你不知道吗？”

许知：“…………”

擦！这话他没法反驳！

姬无月状似好奇地问道：“夺取运道？你会这么高深的术法？”

她心念一动，那阴煞网晃了晃，连带着里面的黑雾都抖了抖：“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这么菜？”

黑雾气得正团雾都在抖。

但是它强行压抑住了，道：“你要是同意了，我就把你引荐给大人，到时候这种术法也不算什么。”

姬无月和宴鹤归对视一眼，问道：“大人是谁？”

黑雾这个时候倒是警觉了起来：“你先答应了我再替你引荐。”

姬无月转而问道：“你的本体是什么？这湖里的鱼？”

黑雾得意洋洋道：“你猜的没错，我原本确实是这湖里的鱼。”

这湖因为鼎鼎有名，所以不断的有人过来这里跳湖寻死，它原本是这个湖里一条普通的鱼，因为吃了这些自杀的人的尸体之后逐渐的有了灵智，后来就遇到了指点他的大人，教会了它吸收这周围的怨气，更是教会了它如何夺走他人的运道供自己修炼。

姬无月和晏鹤归都没有打断它说的话，等到它说完了之后，姬无月才沉声道：“你早就开了灵智，若是好好修炼，定有一日可以修炼成妖，又何必走入歧途？”

“即便是你一时钻了空子，勉强修炼成妖，天道也照样不会放过你。”精怪修炼原本就要比人类要困难许多，尤其是修炼化形，更是要经过天雷才行，若是老老实实地走正统修炼的法子，多为自己积累功德，天雷劈下来的时候也就是意思意思而已。

听焦隐说，花国有许多出了名的慈善家可都是妖物，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积攒功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