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之:“吓死宝宝了。”

魏楠诀:“”

沈慕之见他无动于衷,颇感无趣,只好道:“借你宝剑一用。”说完对着魏楠诀摊开手掌。

魏楠诀沉吟片刻将万摧递到他手中,沈慕之微微一笑捏着万摧直奔厨房,打开燃气灶将剑尖放到了火焰上。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魏楠诀那张对着门的符纸扯了下来,从冰箱里翻出一瓶草莓酱,用筷子沾了一些,开始在符纸上鬼画桃符。

他这顿骚操作看得魏楠诀眉头直皱,问:“你在干什么?”

快要溢出房间的血肉,瑟瑟发抖的步晓,厨房里悠闲涂果酱的沈慕之,画面甚是奇异。

沈慕之将黏着果酱的纸贴在剑身上,道:“它被戾气缠了三魂,我得用三昧真火帮他清醒清醒。”

剑尖处的符纸突然燃烧起一簇青色的火苗,随后无风自动,飞到那堆肉沫之上,“轰”地一声炸开来,将血肉点燃。

凄厉的惨叫响起,肉沫在火焰中翻滚,组成了一个恐怖的面孔,好几次涌到一起试图挣脱开火焰。渐渐的,叫声逐渐变小,血肉在逐渐消失,一个面容慈祥的老人出现火光中。

“步英雄?”沈慕之叫出老人的名字。

老人点点头,白花花的胡子轻轻颤抖着。沈慕之一眼就认出来,他就是在三岗路的无人门店里,地缚灵制造的幻象中,那颗被封在冰层中的头。

沈慕之问:“你是被你儿子杀掉的吧?”

步英雄再次点头。

一天前,魏楠诀查到步晓这两年来一直在领用着父亲的养老保险。这与他所说的两年前父亲去世相悖。

沈慕之立刻明白过来步晓和他的父亲之间一定有问题,所以才前去三岗路查看。本来想着如果没有收获,再去他们曾经的家中看看,没想到三岗路里,无聊的地缚灵竟然给沈慕之重现了一次步晓的谋杀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