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握住乐意的手腕,力道很大,掌心湿黏,有些冷。
乐意疑惑的看他,“怎么了?”
霍赢胸膛起伏着,目不转睛的凝视乐意,看得很认真很仔细,仿佛要将他的模样刻入灵魂。
乐意察觉霍赢的异常,伸手探他额头,一片冷汗,他忙拉着霍赢进来,问:“做噩梦了?”
霍赢没回答乐意的话,只说:“陪我去个地方。”
“现在?”
霍赢认真点头。
乐意揉了下眼,犹豫了片刻。
“行吧。”
酒店外。
木质栈道。
乐意搓了搓手,说:“你是有什么事要跟我说么?”
朗山海拔高,深夜云层上浮,望眼看去,万里茫茫云海,不见尽头。
山顶夜晚风大,又冷又利,刮得脸疼,乐意穿了件加厚羽绒服,出来时,还围着一条浅白色羊毛围巾。
霍赢将自己的围巾罩在乐意头上,多给他围了一层。
乐意想去摘,“你给我做什么,自己不冷么。”
霍赢阻止说:“我不冷,你别动。”
乐意没动,任由霍赢将围巾将他裹得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