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手向来有分寸,一记过肩摔顶多扭伤,根本不存在骨折的可能性,除非齐飞宇是个上年纪的老大爷。
齐飞宇听后,立刻说:“就是我说的,怎样!”
继而又补一句,“妈,害得我们每天被骚扰、没法出门的人,也是他!”
乐意目光一冷。
齐飞宇登时被他凶住,当真不敢再开腔。
汪琴急了:“小杂种,在老娘面前,你还敢横!”
乐意依旧保持礼貌,“阿姨,横的是您的宝贝儿子,他昨天扬言要我走不出梨花街那条小巷哪。”
“你什么意思?”汪琴问。
乐意笑意不减:“他先动手打人,我出于自卫,回了手,不过我知道轻重,至于他的手怎么骨折,那要问他自己。”
闻言,齐飞宇激动的站起来,指着乐意,反咬一口说:“就是你!是你把我手打骨折的!”
乐意不料他居然恶人先告状。
齐飞宇又连声控诉:“他昨天把我和朋友拦在老校区不让走,不分青红皂白把我们打了一顿,别看他身条清瘦,巧劲儿多的是,一拳一个,等我回神,朋友们全被他撂倒,不信你们可以去找他们对质!”
说完,他拿校服衣袖擦“眼泪”,整张脸埋进衣袖,遮掩唇边的笑意。
昨天他们便统一说辞,任谁去问,都会是乐意先动手伤人,这回还不整死乐意这个孙子,妈的,敢阴他。
乐意听完他声泪俱下的话,情不自禁地鼓掌,“说的太好了,如果我没在现场,差点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