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腺体成熟了,水缸封了顶。而那些水被迫分散到其余容器,也就是身体各处,但它们都会慢慢回流,等到抵达顶部的时候,这些水必须从开的小口发泄出来。”

“这时候给他一个临时标记,alpha的信息素就像抽水机,慢慢的抽走水,减少里面的压力。等到直接爆发那天,会化解不少的信息素。”

“最起码他会少受很多罪。”

沈翰宁沉吟,近一分钟后才问:“如果硬抗——”

“这种喷涌式发-情期最起码持续一个星期,长时期的爆发,很有可能留下不稳定的病变。”

“病变几率很小,但毕竟是压抑了这么久的腺体,什么情况都有可能。”

沈翰宁默。

“当然,发-情期中,也可以进行临时标记,alpha的信息素缓和效果是最好的,不过——”医生咳了声,尴尬道:“alpha意志不坚定的话,很可能被带进去,”

说完,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拿出来看看时间,打声招呼后就离开了病房。

沈翰宁望着躺在床上的人,陷入沉思。

让齐哲独自承受,这是他绝对不能忍的。但临时标记,齐哲也绝对不会愿意。

以齐哲看似温和实则执拗的性子,他选择硬抗的可能性最大。

这种矛盾,得想个办法啊。

齐哲身体还僵着,但大脑很清晰,就是眼皮很沉,很沉。

医生说的话他都听见了。

oga。

苦求多年的心愿,终于在他决定接受的时候实现了。

齐哲苦笑。

手指不自觉的握紧,在被子下发颤。

沈翰宁敏感地发觉,轻声安抚道:“齐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