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巍愣了一下,忽然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他跟何峦在浴室里做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地就发出了那种声音,即使是花洒的水流也掩盖不了。
忽然红了耳朵。
“昨晚跨年,我和室友就等着看烟花,所以其他做了点事情,非常抱歉吵到你们休息,我下次会注意的。”
陈巍把声音放得稳重,笑着给人道了歉,好一会儿才不动声色地把红红的耳朵恢复原状。他垂着眼睛踢自己的鞋尖,身下有些轻微不适,他动了动身子换个姿势坐。
第一次果然又痛又爽,陈巍疼得流眼泪,还是不肯让何峦停下来。
左边的眼镜察觉到陈巍的不正常,坐过去一些扶住陈巍:“哪里不舒服吗?马上就要上飞机了,这时候可不能有事。”
“我没事,就是昨天运动量太大,腿有点软,休息一下就好了。”陈巍把眼镜的手从背上拉下来,“你们不去机场准备吗?怎么来关心起我了?”
卷毛说:“我们是同一架飞机,看你坐在这里不挪屁股,就来问问你是不是有啥事。那边在吹哨子,gogogo,该走了。”
眼镜拍拍屁股站起来要拉陈巍,陈巍还是坐着摇头:“我在等人,我室友等会儿要来看,他就在那里。”
卷毛和眼镜一起回头,高瘦的何峦刚收了伞,穿着风衣朝这边走过来。他拂去肩头的雪花,兜着手走到陈巍面前,左右看了看旁边两个灯泡,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