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藏那边有重大考古发现,北京的专家组成了科研队要去做实地研究,希望能得到时间局的后备保护。”

“哦,就是想找你要人给他们当保镖?”

“差不多就这个意思。”

“嗯,有的忙了,各国的科研队都往西藏赶,我国西部顶上的第四空洞最近还不太平。”符老爹说,“你找几个过得去的执行员跟着吧,保险点,那地方本来就是天险。”

莫斯科中转站的病房中,窗帘上映出两个人的影子,外面淅淅沥沥下着雨,一落地就冻成了冰。

“他怎么样?”季垚站在病床前问,医生抱着文件夹站在一旁。

“后脑遭受重击,没死已是奇迹。”医生的语气有些凝重,像窗外的雨,“能不能醒过来还难说,另外有90的可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失忆,或者其他不可控并发症。”

季垚垂首沉默,医生注意到他面色苍白,眼下有很重的阴影,眼眶泛着红色。半晌,季垚在寂静中坐下,听着绵延的雨声说:“我知道了,谢谢医生。他会醒过来的,也许就在明天。”

医生叹息一声转身离开,病房中只剩下季垚孤独的身影投射在窗帘上。他轻轻握住符衷温凉的手,看着两人的手指长久地出神,一行寂寞的泪水从酸痛的眼眶中落下。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就像是一种本能。有种激烈的情感在胸腔中爆发,然后眼泪就毫无预兆地流了下来。

魏山华的电话打进来,说他两天后来把人空运回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