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不敢说,要论这医术,在百烬宗,卫权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是吗?”
看着南音对卫权的维护,谢宴徽拖了拖音调,讥讽道,
“他医术百烬宗第一?那你们百烬宗也不怎么样嘛,就连你这蠢丫头都能看出来的他却看不出来,如何担着第一的名号,你也不怕话说太大闪了舌头!”
谢宴徽话落,南音双眸顿时瞪大,都没注意到谢宴徽说她是蠢丫头,而是忿忿道,
“你才说大话,卫权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谢宴徽扯唇一笑,
“哦,那你意思是他看出来我伤势很重,却没说实话?”
“我…………”
南音猛的一怔,我了半晌,没有下问,
见此,谢宴徽嗤笑出声,
“嗯,你,你什么?”
南音忿忿瞪了他一眼,随后抿了抿唇,看着谢宴徽道,
“他肯定看出来了,他之所以不说,肯定是因为你是为救我受的伤,他怕我太过自责心里不好受,所以才没说的!”
南音话落,便用一副肯定是这样的眼神看着谢宴徽,
侧首对上她的目光,谢宴徽讥讽的勾了勾唇,
“你若觉得是这样便是这样吧!”
谢宴徽的态度让南音微怒,当下不满出声,
“谢宴徽,你抽什么疯,我们好好聊着天,你做什么揪着卫权不放?”
谢宴徽眸光一沉,随后突然扬唇一笑,唇角挂着些许自嘲的意味,
“抽疯?或许吧,你就当我疯了好了!”
“神经病!”
低低咒骂一声,南音不知为何,心里突生烦躁,随后不耐起身,看着谢宴徽,不知是说给他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低声嘟囔道,
“我真是闲的慌,跑到你这里来莫名其妙受一通气……”
言罢,南音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