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寒,无非就是靠衣物保暖或者烤火,但他们那边雪山占地面积太大,几乎没有森林。
没森林,就没有柴火,而他们国家更不产煤炭,所以,通常他们只能靠衣物皮毛取暖。”
“这样啊,那他们也太可怜了……”
虞棠轻声感叹了一句,随后脑海里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知道了!”
她莫名出声,萧夜宁一脸的不解。
“你知道了什么?”
虞棠反手抓住萧夜宁的小臂,沉声道:
“我之前抓到过一个朝廷的副将,他自称是吕竟修的人,还说这么多年,吕竟修私底下,一直贩卖大量的皮毛给那什么喧主。
我当时不明白那喧主为什么不买粮食武器,偏只要些皮毛……
如今来看,最需要皮毛的,不就是桑祈国吗?”
虞棠话落,萧夜宁凤眸沉了沉,片刻他凝声道:
“你是怀疑,那喧主是桑祈国人?”
虞棠点头。
“就算不是,他买那么多皮毛,一定也跟桑祈国有某种联系,还有,阿宁,你知道桑祈国距离灵镜有多远吗?”
萧夜宁颔首。
“灵镜距离大虞朝有千里之遥,但不巧,桑祈国就在灵镜和大虞朝的中间位置上,从灵镜来大虞朝,如果不想在海上飘一两个月,就得从桑祈国借道。
突然提起灵镜,是墨君染那边出事了?还是他跟那什么喧主有关联?”
虞棠摇头,随后将红蝎护卫队的事告诉了萧夜宁。
“我也不知道,但我感觉这喧主,好像很可怕。
你看啊,从我们知道他开始,先是牵扯到了青灵国旬家,然后是水云袖刻意接近我们,下蛊害人。
而后又是神秘人追杀我们,再如今,又有神秘人潜藏在安阳城内,先是谋害我外祖母,劫持笑笑。
而后又给城中人下不至于死人的腹痛药,后来,那人又能轻易配出千音下的毒的解药,悄无声息的给十五万大军解毒。
最后还突如其来的打开安阳城的城门,放幽南关士兵入城……
这一切,让我感觉对方像是奔着我们来的,但我实在不知道我们有什么地方与他有利益纠葛。
想不到吧,我又感觉像是我们还不配他专门筹谋,他只是布了一个很大的局,而我们只是碰巧有的时候牵扯进他的局里去了一样。”
虞棠话落,萧夜宁目光顿时晦暗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