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二哥教的还挺好,御林军的壮汉我都能放倒了。”

御林军可都是精挑细选选上来的,一身武艺不用说,单论下盘,便练得十分扎实。就算站着不还手,让郁陶放倒,还是困难。

郁陶这种没有基础,只学了一天的人,都能放倒一个,只能说郁钺的方法的确很好。

“等下次我演示给你看!”说起一天劳累学习地成果,郁陶来了两分精气神。

“好,”楚尧应着,问道,“腿还疼吗?”

郁陶动了一下,感受了会,“不疼了!”

就是还有点酸,有点紧绷的感觉,但好歹是不疼了。

楚尧微微颔首,又接着按了许久,久到郁陶都打了个哈切。

郁陶蹭了蹭楚尧肩膀,“不难受了,不按了,睡觉吧。”

楚尧松开手,“你趴下,我替你看一看背部。”

郁陶嗯了声,趴下,还自己掀开了衣裳。

背部肌肤雪白,琵琶骨随着手臂的动作微动,在昏暗的烛火下摇曳着暧昧的色彩。

借着烛火,楚尧能看见他白皙的肌肤上,没有其他楚尧不愿看见的颜色。

“没有淤青。”

“那就好。”郁陶吐出一口气,就要起身放下衣服,却不想楚尧比他快上一步,帮他把衣服拉下。

郁陶翻了个身,久未运动的身体在经历今天的剧烈运动后,酸疼的厉害。郁陶龇牙咧嘴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叫楚尧躺下睡觉。

楚尧没躺下,反而握住了他的手,卷起他方才拨上去的衣袖,露出淤青。

“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