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叔拧了拧眉毛:“约你吃饭?”
刘瑜:“嗯。”
她没背景,但是有个老师,算余家人。
所以婚姻这块也被人盯着。
“看得上就处处,看不上就拒了。”刘叔说。
刘瑜说笑:“我哪有那底气。”
“爸就是你的底气,爸给你撑腰。”刘叔拍胸脯。
刘瑜当他喝多了糊涂了。
刘叔回到宿舍倒床上又坐起来,小陈喝醉了,会不会吃亏啊。
那小少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小陈喝了酒还比平时更好玩,那不得吃两口。
刘叔打开手机找到号码发信息,编辑了很多话,最终还是删除了。
不合适。
不管哪种性格,感情应该都差不多。
以他这个过来人的经验,真稀罕一个人,不会在这时候乱来。
那小子是真的稀罕小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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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为炽现在根本没有歪心思,他在烦怎么让陈雾睡觉。
陈雾没洗澡,怎么都不肯上床。
“不睡床,”晏为炽皱着眉头,“那你想睡哪儿?”
陈雾四处望了望,往地板上面一躺。
晏为炽:“……”
他蹲下来,耐着性子说,“去床上。”
陈雾蜷缩手脚背对晏为炽,单薄的布料下是清晰的脊骨,他额头贴墙一动不动,过了会响起他的自言自语:“汗很多,没洗澡,会弄脏被子,要洗。”
“我洗。”晏为炽服了。
见陈雾没响声,他把人转过来,郑重得像在求婚,“晏为炽洗。”
陈雾呢喃:“晏为炽洗。”
“对。”晏为炽说, “现在可以去床上了?”
陈雾用力点头:“去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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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晏为炽迅速把自己收拾完回卧室,陈雾没有睡,他高高地举着左手,看腕上的佛珠。
晏为炽揶揄:“就这么喜欢?”
陈雾静静地看了一会,答非所问: “我想去坐摩天轮。”
晏为炽道:“我看你是要翻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