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隐打量了它一番,猪头猪脸,确实不太像。
朱明藏愠怒地补充,“老子有爹有娘,打小长在南疆巫山野猪林,我爹是铁猪王朱烈,我爷爷是钢猪王朱霸天。老子父祖先辈皆说的出名头,怎么可能是什么封印了几千年的罪徒?不信你问这只死肥猫,老子和它认识很久了,它的话儿你总不会不信吧?”
黑猫点头道:“确实如此,老夫与这只肥猪的父亲认识,和它一样蠢一样肥,一样没头脑。”
这他娘的奇了怪了。戚隐满心疑窦,又踅身看那帮罪徒,他们仍旧见了鬼似的,缩在墓道的前端一动也不敢动,看这等吓得几乎尿裤子的模样,又不像是在作伪。
“那个罪人到底是我们中的哪个?”戚隐问那帮罪徒。
罪徒们筛糠似的抖抖索索,方才嚎得起劲儿,一个个破锣样,现在声儿都不敢吭。
戚隐什么也问不出,想起罪徒刚刚说那个玩意儿在他身后,之前站在他身后的,除了猪妖,还有叶清明。戚隐狐疑地转向叶清明,道:“师叔……”
“喂喂喂,小侄儿,”叶清明忙摆手,道,“我的来历可也是一清二楚的,我打小就在凤还待着了,当了一辈子的道士,连姑娘的手都没有摸过,云知大侄儿可以为我作证!”
云知点头,“摸没摸过姑娘的手不知道,其他的是真的。”
戚隐搞不懂了,大家都不是那玩意儿,那这帮罪徒害怕个鸡毛?等等,戚隐忽然反应过来,满屋子人和妖,说不清来历的,只有一个,就是扶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