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都忘记了东珠的事,这话,又激起了他的火气。
表妹这株大白菜,被自家的猪给拱了啊!
接收到七哥的死亡射线,永璇心里苦,三嫂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想起几个月前的暴打,他的屁股便隐隐作痛。
他露出讨好的笑,极有先见之明地替永琮答了:“七哥想叫什么就叫什么,随他!就是叫狗剩,弟弟也乐意的。”
三福晋:“…………”
当晚,长春宫灯火通明,乾隆与皇后一夜没有睡着。
皇后絮絮叨叨地念着永琮一路成长的琐事,她不是话多的人,今儿却异常地多愁善感。乾隆握住她的手,认真聆听,不时安慰几句。
“我还记得他第一次喊额娘的时候,只有那么小。”皇后声音轻轻的,比划了一番,眼眶红了红,“眨眼间,他便到了娶媳妇的年纪。”
乾隆拍了拍她的脊背,有些幽怨道:“可不是。朕还记得,他开口的第一声便是额娘,把阿玛抛之脑后去了……”
皇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皇上还记得这回事呢?
帝后两人窝在床帐里头,从奶娃娃永琮,谈到了孩童永琮,最后回归到少年永琮。
“这小子年纪越大,越会惹事,越招鸡毛掸子。”乾隆嘴上抱怨,唇角却是上翘的,“朕只盼他成亲后稳重一些……上回在鄂容安跟前丢的脸,真是!”
皇后轻笑道:“稳重一些,像永琏那般?皇上又要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