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们听不明白太子前半句所言,却聪明地领悟了太子的话语,皆是心神一凛,拱手齐声道:“臣明白。”
“从前的辽阳行省,岭北行省,可以重新设立了。”太子道,“现下天寒地冻的,谁也不好受。加快速度,还可以好好过一个春节……”
太子说一不二地下了令,谈判团们像打鸡血似的亢奋起来。
当舌灿莲花的大臣认了真,步步紧逼,寸步不让,谁也扛不住。况且沙俄打了败仗,底气不足,想硬气也硬气不起来,主动权全在大清这儿。
——谈判桌上就是这样,胜者生,败者死。
眼瞧着一切步入正轨,谈判到了尾声,京城一封又一封的信件传来,太子拆开一看,有皇阿玛皇额娘的,还有敏嵘的,绵昭柚果的,唯独永琮写得最啰嗦,最长篇大论。
望着信里满满的催促之语,还说要给他一个大惊喜,太子扬了扬眉眼,蓦然失笑。
原本便归心似箭,现下愈发急迫,太子沉吟半晌,第二日,安排好了人事,留下了心腹监督,并手写了一道道指令,全无后顾之忧后,快马加鞭,动身回到京城。
抛开政务,他想起了永琮艰难的感情之路,颇有些唏嘘,不开窍的小直男。
还说要给人家相看别的青年才俊……
到时候有他好受的,肠子都得悔青。
何年何月,他才能娶上媳妇呢?
他没有给皇宫里传信,将灵嘉的存在告诉皇阿玛和皇额娘,就是想着让永琮与小姑娘多相处一段时日,先行种下朦胧的种子。
太子微微摇头,叹了口气。
待他回宫,得抽出时间来做些助攻,助蠢弟弟开了窍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