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琪出继了,她也降位了……
珂贵人瘫倒在地,瞧着又是昏迷的征兆,嘉嫔捂嘴一笑,“文心,还不把你的主子——珂里叶特贵人搀扶起来,跪直了,太后她老人家还没发话呢!”
纯贵妃也是噗嗤一笑,珂贵人大喘着气,面色涨红,嘴唇颤抖,几欲呕血。
皇后的眸里终于带了笑意,珂贵人,珂里叶特贵人,听着比愉嫔顺耳多了。
……
眨眼间便是乾隆十七年的腊月。
新春过后,衙门开始运转,乾隆年间持续最长、范围最广的秋狝大案,拉开了审理的帷幕。
秋狝大案以十六年的木兰秋狝得名,由白莲教刺客引起,经过探查,牵扯出了一大堆沉疴,涉及军营泄密、官员通敌,以及贪腐之罪。
其中白莲教的暗手极多,遍布大江南北,无数底层官员与之往来,层层相护,令人心惊。
傅恒领命的新式火器营已在组建,待彻底训成的那一日,便是剿灭乱教之时。
一切皆是秘密进行的,乾隆与重臣们商议过后,决定引蛇出洞,暗中盯住朝中官员,顺藤摸瓜,让粘杆处解决京畿周围潜伏的教众——罪大恶极,恶贯满盈的那一种。
肃清了京畿,便是各个省份,誓把白莲教彻底荡平。
粘杆处沉寂了许久,乍然得用,首领几乎喜极而泣。乾隆也重新重视起先皇留下的这支“锦衣卫”,下令首领选拔新的成员,分拨几人护卫身侧,以及潜伏于教众之中,搜集情报,以便最终的大清洗。
这一切,永琮都是从二哥那儿听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