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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收拾完碗筷,到船舱底部,拿了些草莓,洗干净端上楼。

酸甜的草莓,阿笙吃下去应该会舒服些。

秦牧推门进屋,就看到乖乖趴好的胡云笙。

胡云笙听到响动,回过头来,眼睛一亮,“是草莓吗?快快快。”

秦牧拿了个凳子放在床头处,盛着草莓的碗挡在凳子上,“你先吃,不够的话,我再去拿。”

碗还没放稳,胡云笙就抢先拿了两个,开吃,闻言只是匆匆点头,嘴里塞得鼓鼓囊囊的,“嗯嗯。”

秦牧又道:“往里躺一躺,让我上来。”

胡云笙就往里挪挪。

翅膀过敏,放出来就没办法收回去。翅膀铺展开,秦牧又没地方坐。

两人挪动半天后,胡云笙发现了一个最合适的地方,“你坐我大腿上。”

秦牧:“……”

虽然每日同床共枕,但那是建立在床很大,且两人不盖同一床被子的前提下。

秦牧自认没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久不见秦牧动作,胡云笙又催促,“快,你帮我挠挠,痒死了。”

说罢,屁股左右挪动,晃了晃腰。

秦牧无奈,依言坐下,长臂前伸,放在尾翅翅根处,帮他轻柔地揉按,抓挠。

秦牧记得,腰部这一块地方是阿笙的敏感点,他不确定就这么一直揉按下去的话,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秦牧胡思乱想之际,胡云笙已经把一大半草莓吃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