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秦牧总会因为阿笙毫不保留的信任和依赖,感到喜悦,又会因为他的不自知和无所谓感到懊恼。
心里常常是七上八下的,秦牧原以为自己会有一天忍受不了,找阿笙摊牌。没想到这么久过去,不仅没有忍受不了,反而越来越习惯了,习惯了阿笙的信任和依赖……
特别是在针对戈沙方面,他们现在十分默契,和从前一样。
“我知道些事情,暂时不用去打探消息。”秦牧不动声色往胡云笙身边坐进了一点,胡云笙没有察觉,并且很自然地也靠近了一些。
目睹全过程的戈沙:“……???”
这两个人在干什么?
一路从大雁的北端感到了东端,从赤云山基本上没怎么休息地赶到了沧海附近的这个小渔村。
胡云笙很想偷懒。
屋子一年多没住人了,没有枕头。胡云笙视线乱飘,到处找枕头。
戈沙正要帮忙找,然后就看见,少将军很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腿,胡少爷也就很自然而然地靠了上去,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很舒服。
“……”戈沙总感觉似乎发现了点什么,又好像没有。
“我是听曹术显说的,”秦牧琢磨了一下,打开了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