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五百两。”玄其鬼使神差报出了数。
“好。”南衣走了两步,“你们班主在哪?”
他有些不敢置信,只见一面,听了一场戏,此人就愿意为自己赎身?他试探着又加了一句,“我还有个弟弟,他也在戏班。”
“嗯,那一共要多少?”
玄其咬了下牙,“翻番。”就是一千两。
“好。”又是简简单单一个好字,玄其的表情都绷不住了。
“我是说……一千两?”
“嗯。”南衣从怀里取了银票,“我正好赎得起。”
看到班主拿出卖身契的那一刻,玄其还有些恍惚。
“哥,我们是不用再唱戏了吗?”玄实拉着他的衣袖,表情怯怯的。
玄其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这位南姑娘是什么来头,随随便便就能拿出一千两,但自己和弟弟的卖身契确实已经到了她的手中。
“这两位就是姑娘的人了。”班主乐呵呵地抱着银票——这价钱,值了!
南衣看了下卖身契上的文字,冲着玄实玄其二人点了下头,“走吧。”。
走到外头,朗朗明日之下,南衣很是爽快地把手里的卖身契还给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