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息功,本就擅气息调节。”
视线扫向身后的墙壁,一墙之隔,便是南衣的屋子。
“尊上?”芒种一时愣了。
这一路走来,每次南姑娘这般呼吸的时候都是熟睡了,总不至于偏偏今夜是故意的吧?
晏奚眯了眼睛,“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属下这就去。”
芒种的动作很轻,攀上南衣窗户的时候几乎没发出一点动静。
此处离床仅有半丈距离,从他角度看去,床帏拉得好好的,并无异常。
掏出怀中迷烟管,正要使用,面前却多了一道阴影。
“好久不见啊。”不知何时站在窗边的南衣,正散着头发,嘴角带笑的看着他。
此刻,她呼吸如旧,在高手听来,仍是睡熟状态。但偏偏眼中清明一片。
下一刻,芒种眼前闪过一道银光。
不好!他一个后仰就要跃开,却觉手臂一痛,而后整个身子都麻了。
重重一声,芒种像个麻袋般落在了地上,手臂还插着南衣总是随身带的“保命针”。
“咚咚——”敲门的声音。
南衣看了看摔在窗户下方的芒种,又看了看被关着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