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刚刚亮,南衣就被小二哥拼命拍门的声音给吵醒了。
“客官,客官不好了。”
——大清早吵什么吵!什么不好了!
南衣顶着浓浓的起床气,哗一下拉开了门,“说!”
“客官……”小二被她肃杀的眼神骇道,停了一会儿才匆匆说道,“您、您的马死了。”
“什么!”南衣一下睁大了眼睛。
马棚里,那匹马横躺着,肚皮没了起伏,鼻子也不出气了。
“我早上来喂草料的时候发现的。”小二战战兢兢——这年头马可不便宜。
“怎么死的?”南衣挠挠头,蹲坐在马边上百思不得其解——昨日白天还好好的,吃了草料睡得也很香怎么突然就死了?
“不、不知道。”小二哥怕怕的样子,“掌柜的已经派人去请兽医了。”
马死了,万一要赔给客户,也得有说法。
过了好一会儿,兽医请到了。
一番查看后,得出的结论是——劳累猝死。
啥?南衣目瞪口呆。
南衣不是心疼买马的钱,而是脑中不由闪过了一个念头——之前,只要马一出事,她必然要倒霉。难不成又要倒霉了?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一点儿没错。
看着那个提着酒壶走进来的红衣女子,南衣差点儿没吓到桌子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