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如若是计,那么……总会有人等不及的。
握了下左手,依旧使不上力,他默默将手收到了袖子里。
南衣不记得自己昨天晚上怎么睡着的,但这一觉却是睡得分外踏实。
明明先前她还在为西今的事情担忧,怎么后来就没心没肺地睡着了呢?
视线投向昨天晚上最后送来宵夜的七月。
“你昨晚是不是给我下药了?”
七月一边理着东西,一边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一些助眠的药物,对姑娘无害。”
南衣:说这么光明正大,您不脸红?
看了眼腿上的绷带,本来坐在床上的南衣挪了几下又躺了回去。
“我重伤未愈,师弟还又下落不明,实在是不宜长途跋涉。若是你家尊上要回木山,请他自便。这块儿风景挺好,我还要再养养伤。”西今那处状况不明,她绝不能就这么走了。
七月看了她一眼,“南姑娘可以再歇会儿,等会儿我点了姑娘的穴,背你上马车就是。”
南衣:小七月学坏了!
“七月。”南衣侧过脸,语气异常认真,“我又想了想,觉得事情不对。”
“怎么不对?”七月已经理好了一个包裹,随口搭理了她一句。
“既然你家尊上不想我去寻小师弟,那还不如一开始就瞒着。柳霜霜掳人的事情就不该告诉我。可为什么这会儿知会了我,还偏偏要卡着我不让去,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尊上有他的想法。”七月还是木着脸,说话都不带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