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等的,很可能就是木山的人。如果是……这都是怎么认出自己的?
论易容,老子浑身上下天衣无缝,鬼神难辨。
论道具,这通行证真得不能再真了,那些守卫压根儿都还没看!
论……那蛊美人的追踪蛊也铁定是不能用了的,不然自己也不会这么逍遥自在了两年。
想来想去,南衣就是没明白,怎么就突然在这小小的吉安被发现了?还真是阴沟里翻船!
在铁笼里又待了两个时辰,上过茅房的人越来越多,大伙儿对于声音也见怪不怪了。
只是随着粪桶里头东西越积越多,这味道显然很不咋地。
外头看守的老兵都把椅子搬远了不少。
“大伙儿再忍忍,应该马上就到了。”师爷捏着鼻子,好声好气地说着,“要是肚子饿了,这边还备了吃的喝的。”
这种味道里头,吃得下东西才有鬼了。
众人纷纷摇了头,只想着再挨一会儿,赶紧完事,领了银子就走。
南衣捂着鼻子坐在角落,早就把这笼子仔仔细细看了不下几十遍。
——结实,太结实了,简直就是为了抓她而量身打造。
如果没有外头人打开那五把大锁,还真就不可能出得去。
等南衣觉得自己已经被味道“腌透了”的时候,所谓的“上头人”终于来了。
齐刷刷一排人,为首的男子,蓄了一丛山羊胡,腰里头别了个南衣非常眼熟的牌牌——木山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