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但这姜宫主瞒着自己的事情,实在有点多。
比如他后头的是什么人?再比如,那陈丙秋的长相究竟有什么不妥,怎么让堂堂姜宫主忽然变了脸色,话都不说就溜了?还比如,这大半个月,姜宫主去哪了呀?怎么一回来就拉着自己上马车?
这些事情,姜半夏通通都没打算与她说明,只提了悬赏的事。
“行吧。”南衣靠上身后垫子,无所谓地咧了下嘴,“就都听姜宫主安排了。”
马车行了足足十日,来到了一个前不挨村后不挨店的地儿。
姜半夏让她暂且避避的地方是一处民宅,地处偏远,寻常见不到什么人。
他还特特留了两个据说是“武功高强”的护卫与她,以防万一。
姜半夏临走前,南衣眨巴眨巴眼,很是诚恳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姜宫主,这缩骨功一直使着,长久以往,对骨头定然有损。你说,如果有人一直用在脸上,会不会有可能就变不回来了?”
姜半夏神情顿了一下,而后客气地拱了拱手,“南姑娘说笑了。天色已经不早了,在下就先告辞了。”
“赶路要紧。姜宫主慢走。”南衣挥挥手,笑得很真诚。她的问题可不是在说笑。
见姜半夏上了马车,南衣又咧着嘴,冲他摆了摆手,心中越发肯定——姜半夏这张脸一定动过,还是大动特动。
可姜半夏要长成什么模样,才必须天天用缩骨功变脸呢?
她这段时间也试着练了练那缩骨功,而后发觉这门功夫最大的特点就是“疼”。
保持得越久,疼得就越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