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继续给那人弹琴。若是假的,想要对木山主不利……与他何关?
双手背到身后,叶舟又看了眼方寻进去的那处走道,而后转向了秋梧宫的方向,“长风,走了。”
“是,主上。”长风提步跟上。
这木山主的木山殿,除了那琴师,还真不是他们随随便便能进的。陈丙秋这么防着他人,定然这木山殿中是有秘密的。至于是何秘密,叶舟此时并不感兴趣。
反正现下再大的秘密,与他来说,也不如之前在京城时,皇上与他说的那句话。
——你对木山主这个位置,可有什么想法?若是以前没想法,以后得闲的时候倒可以好好想想。
所以,朝廷想换木山主。
他只需尽观其变就好。
当木山主究竟算不算好事,还是要再看看的。
毕竟,卸磨杀驴、过河拆桥这种事,对朝廷来说,向来是有一有二、也有三。
再说南衣此处,她一路摸着瓷条走来都没看到人。
可她丝毫不敢松懈,兀自保持着“方寻”的状态,安安静静,平平稳稳地走着路。脚下卵石踩起来有些硌脚,但对于看不见的方寻来说确实很方便。
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南衣来到一间没有窗户的大屋子里,而她指尖的瓷条也到了尽头。
到了!
按方寻嘱咐,南衣当即往左边平走了五步,而后卸了背着的琴,正放上面前矮桌,端端正正坐了下来。
——可真是一步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