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我想去趟茅厕,你能陪我下不?”南衣紧紧拉着她,“我不认路。”
“屋里就有夜香桶。”七月不悦道。
“我想上大的……”南衣拽了下她的胳膊,顺便在她肘部用食指轻轻点了一下,“好七月就陪我下楼吧。”声音有了几分撒娇。
从没听过夏南衣这般说话,七月也觉出了不对劲,加上她特意点了自己一下。
犹豫了一会,七月点了头,“那你动作快点。”
南衣立刻拉着她,开门就往外头走,“七月最好了?”
“少废话。”
南衣边说边把门从外头给栓死了,而后拉着七月一路小跑。
两人去到楼下,南衣还要拉着她再跑,七月却不解地站定在了原地,甩掉了她的手。
“莫名其妙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南衣压低了声音,“刚才屋里有别人!屋门要么是从外头栓上,要么是从里头栓上。你回来的时候,门是从里头锁的。可六月已经离开,她锁门也只能从外头锁,而我,压根就没锁过门。”
听罢,七月立时瞪大了眼睛,转身就要往屋子跑。
“别!”南衣死死拽住她,“那人很小心,我们在外头锁了门,他不会从门走的,屋子南面有扇窗。他要走也是从窗走。我们找点人一起去窗那儿!”
她醒来时,那窗才开了一半,过不了人,他没走成。
“有道理!”
七月丢下三个字,就一人使了轻功往屋后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