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衣低头跪在那处,挺着背不敢妄动。
半晌,老头拿着烟斗走到了南衣身边,“所以,你搅到木山的事情里头去了?还用了削骨针?”
“是……”
“咚——”一声闷响,那烟斗结结实实敲在了南衣肩头。
咬着牙,南衣生生受了这一下。
“咚——”又是一下,烟斗狠狠敲在了南衣背上。
老头这次下了重手,南衣跪直着的身子一下跨了下来,脸也白了几分。
院中其他三人眼中已有焦急,却不敢发一言。
“不尊师训,该打!”应声而落又是一下,南衣双手撑地,咬着牙不敢喊疼。
三下之后,老头将烟斗放到嘴边缓缓咂了一下。
“想不到我东方异这把年纪还得收拾你的烂摊子。”
东冠、西今、北库俱是舒了一口气——师父这是打完了。
南衣忍着疼坐直了身子,板板正正又磕了个头,“谢师父。”
东方异看了眼南衣面上的易容,又咂了口烟,“都随我来。”
“是。”
五日之后,小院缟素,哭声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