垫了垫枕头,瞅着头顶床帐,南衣心里有些发空。
若真能活下来,那自己这脸皮是彻底不能再用了。那么些木山的人都见过自己了,万一哪天再需要什么龟息功又跑来找她,她可没那么多条命给折腾。
躺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什么反应。
南衣心力交瘁地闭了眼——眯一会儿吧。
反正蛊美人不在自己身边了,就算在奉宁遇到主子公子他们也没事。
一个时辰后。
“咕噜——”肚子一阵响。
刚午睡醒的南衣还有迷糊,眨了眨眼——好像不大对劲……肚子疼?
难道解药有问题?
“咕噜噜噜——”
连环响,响声一路而下。
——靠!茅房!
短短两个时辰,一连七趟茅房。
南衣眼冒金星扶墙而出,双腿止不住地打颤。
——这么大反应,到底是解蛊还是拉蛊……
吃力地扒着桌子往床边挪,每一步都仿若踩在棉花上,腿软得完全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