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将墙上的灯槽点亮,南衣踩着光,警觉地往里走去。
走了大致二十来步。
“唔——”
胸口忽然一阵剧痛。
南衣捂着胸口,下意识回头看去——靠!又来?
刚才还睡着的男子不知何时已支起了身子,右手在空中五指微曲,不肯放松。
——他不想让自己往里走?
南衣忍着痛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往回挪。
“松、松……手。我不……过去了。”
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就一会儿时间,汗就从鼻尖渗了出来,腿抖得都站不住了。
听到这些,男子终于放下了右手。
南衣再次体会到了力竭腿软,立时跪地的感觉。
——靠!就不能好好说句话警告一下吗!有必要一上来就往死里拿捏她?
“咳咳咳——咳咳咳——”
男子开始咳嗽,一声声似乎要将肺都咳出来。
南衣腿脚发软地跪坐在离他几丈开外地地方,刚才那阵疼得她视线都涣散了,压根儿没有心思去查看他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