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又接着用布擦拭起了剑和剑鞘。瞥见剑鞘上头的刮痕,眉头微微拧了起来。
“劳驾。”他将布再次递给南衣,涵义不言而喻——再洗一下。
南衣看着那布,没有接过,“该说哪个是解药了吧!”
早就懒得伺候了,我还赶着回家呢!
男子一手扶着平放在腿上的剑鞘,一手继续伸手递着布,“只需七日内服下解药即可。”
七日?
南衣气笑了,“怎么?你还准备差使我七日才给解药?”
男子没有回话,手中依然执着布巾,不言不语,平静的眼神暗暗道出——正是如此。
我靠!
南衣怒了。
一把夺过布巾狠狠掷在地上,“爱给不给!老子不伺候了!”
果断转身,硬气少年就这么一瘸一拐地走了。
男子诧异地抬了下眉。
虽然腿脚些许不变,但少年很快也走出了几丈的距离。
背对那人,南衣眼神发暗——此人武功卓绝,昨夜更是连杀五人,就连向自己求救都用上了毒箭,心思不是一点半点的深,而且防备心理极重。
南衣特意观察过,他们走了这么长时间,已离官道很远。
这条河自己却从未见过,两人应是进了林中深处,否则自己这个当地人怎会不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