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啊,你看这些工伤死亡的工人的赔偿金也就这个数,就算比80万多的,也多不了多少。”
温少言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主要对他而言,这80万真的算不上什么钱,此刻也没有太多的概念:“一视同仁也不算多吧?”
“问题就是,为什么要一视同仁?”余孟阳奇道,“我听到的版本都是说那个红裙女子是自己擅闯了工地爬到楼顶跳下去的,她既不是公司员工也不是工地工人,也不是施工导致的,反而工地因为这件事彻底废止停工了。这种情况下,公司又不是大冤种,为什么会赔80万?”
这么一寻思,温少言也觉得不对劲了。
确实如同余孟阳所说的,红裙女子如果是自杀,为什么昌明会同意赔这么多钱?
还是说,她的死亡,与昌明公司有不可分割的关系?
温少言摸了摸下巴:“其实还有一种可能……有没有可能这些钱并没有给到她父母?”
“你是说……”余孟阳压低了声音,“这个钱被挪用了?”
温少言轻轻摇头,昌明公司的账目他从财务室或许调不出来,但是他昨天已经让助理从集团调取了,这种账目以及金额都是要向集团申请的,上面附有切实的转账记录。
“这周末,你有约吗?”
余孟阳摇头。
“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余孟阳顿时睁大眼睛,指了指温少言又指了指自己:“我们俩?”
“你还想叫谁?”温少言眉梢微抬,“叫你男朋友?”
余孟阳被自己口水呛住了,咳嗽了半晌,无语地瞪着温少言,心说,你不是很能干吗?什么都能看出来?直的弯的你看不出来?
但此刻炸毛就输了,余孟阳自然是不肯认输的,唇角微弯,手扶在案台上,朝着温少言微微压低身子:“领导不是说要把自己介绍给我吗?我还等着呢。”说完溜溜达达地回了座位。
这回轮到温少言咳嗽了,半晌喝了口水压了压。
余孟阳见好就收,接着之前的话茬继续问:“要去哪玩?玩什么?”
“就这里。”温少言指尖在资料上家属的地址下划拉了一下,微微一笑,“农家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