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二十几岁的年纪,看上去完全还是未成年高中生。 坐在后排座的花言沉默地看着塞西尔举着相机,专注地拍摄柏林睡觉的样子。 他闭了闭眼睛。 总觉得,自己好像打错了算盘。 行程繁忙,他们也没有跟柏林有什么跟以往不同的相处模式,而塞西尔有了拍摄的任务,反倒可以光明正大地将镜头对准柏林。 花言想改变他跟柏林之间相处的方式。 但是事实是,以同一种方式一起生活久了,好像很难转换成除“朋友”,“队友”以外的氛围。 或许,也不是转变不了。 而是柏林从一开始,就只是把他们当做队友。 以前 是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