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下难道就不痒了么?
元墨心中虽有这种疑惑,身体却是自动自觉地听话趴着了,然后就见姜九怀拿起方才那只药罐,道:“解开衣裳。”
她瞪大了眼睛,视线在他身上和药罐上来回晃了几圈,“你你要给我搽药?”
姜九怀再自然不过地点点头。
元墨怀着最后一丝希望问:“全身……都搽?”
姜九怀道:“自然。”
不!
元墨整个人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姜九怀一只手按住她的背:“别动。”
能不动吗?
这一搽,什么馅不都要漏光了吗?
“我我我我自己搽就可以!”
“后背也可以?”
“当当当然可以!”一定可以!绝对可以!不能不可以!
“别闹了,趴好,上了药你就不痒了。”
不不不不不不,其实痒痒也没什么关系,痒痒挺好的,能感觉到痒,证明我还活着嘛。
元墨试图反抗,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不对,她只觉得姜九怀手上的力道大得惊人,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没办法脱离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