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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墨讶异地抬起头,……好像和想象的有点不一样?

夏婆子也变了脸色,她和元墨都是坊主,只知道贵人们都喜欢会讨好的美人,却忘了,贵人还喜欢一种人。

与众不同的人。

不管她是哪里有点不一样,总之物以稀为贵,阿九是最不像女伎的女伎,只这一点便能让客人纷沓而至。

古清取出一朵绢花,微微笑道:“阿九姑娘,摘下面纱,我手里的这朵绢花,便是你的了。”

每位评审官手里都有一朵绢花,花做得十分精美,颜色淡白轻粉,鲜活得宛如才从枝头摘下。

女伎中得绢花十朵者,便算在初选中脱颖而出。客人们也有绢花相赠,以每人所得绢花之数排出先后次序,得绢花最多的前十名,便可以参加复选。

这时候拼的就是乐坊坊主的人脉与财力了。

元墨有心评花榜不是一年两年了,早就把这里头的规矩摸了个清清楚楚,私底下已经买好一批绢花,托相熟的客人赠给阿九。

因此古清话一出口,好些客人便掏出绢花,扬手叫道:“阿九姑娘,摘下面纱,我们的心也是你的了!”

元墨看着一只只手里举着的绢花,一颗心又忍不住开始砰砰跳。

娘啊,她只准备了三十朵来着,现在满场子举起来的少说也有七八十朵。

“摘面纱,摘面纱。”她握着拳头,低低叫道。

然而阿九却只是微微一笑,转身便走。

古清愣住。

评审官们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