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自诩的“工作”,也不过是这种偷人家东西的事儿。
乔小治见暂时没有病人过来,干脆关上门,拖了把椅子跟于戮面对面坐着:“你觉不觉得是时候该全部告诉你的聂队了?”他长舒一口气。
“17岁17岁统统17岁,两三个说是巧合就算了,全部都卡在这个年龄也太不正常了。”他挠了挠头发。
于戮看着他,脸上的轻笑淡了几分,手机里的消息只停留在今早的一句“聂队你那边结束了跟我说一声哈”,聂铮估计太忙了,并没有回复。
于戮一句话没说,垂眸回避着乔小治的眼神。
乔小治脱下白大褂挂在椅背上,翘着二郎腿人往后靠:“你想过吗,万一那个连环杀人的变态又开始杀人了怎么办?你全部都告诉聂队说不定还能挽救几条生命。”
于戮依旧沉默,许久才轻轻地回答道:“现在不是已经又结束了吗,背锅的人死了,那家伙是不会再出来闹事的。”
乔小治也不知道该说这家伙乐观还是自私了,“过个半年一年,换个杀人手法他还是条汉子,”他看着于戮,于戮却不敢看他,“三年前是割喉,这一次是剖胸腔,你觉得下一次会是什么?开膛?”
如果是同一种杀人手法说不定警方还会纳入考量,可坏就坏在这个杀人的家伙每一次都换一种象征的方式,于戮恨也就是恨这个。
于戮看着乔小治的眼神有几分委屈和无助,他不想揭自己的伤疤,可以的话他想永远把这件事情烂在肚子里,就当他死了就好,只要别再有麻烦的人来纠缠他。
诊室里窸窸窣窣全是他吃零食的声音,乔小治听得心烦,闭上眼睛眉头微皱:“你觉得杀人凶手知道你还活着吗?”
于戮点点头:“我都这么浪了,他不会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