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轻舟却是从小就被这句话道德绑架到现在。
连盛颜都觉得司母这幅嘴脸真的很倒胃口,她这哪里有一副求人的姿态?直到现在还是盛气凌人,可她却从未想过,如果没有司轻舟,她现在还只是那个落败的钢琴家,又哪来的资格和那些名门贵族的太太们喝茶聊天。
“我并没有杀人,不论母亲您信或不信,他是自杀。据我所知,您应该派专门的侦探去跟踪父亲了吧?不巧,那个侦探之前正是警局的警察,为人最为刚正不阿,如果不是一次出任务受伤,导致不能继续呆在警局,那他可谓是前途不可限量。父亲死了,您又没有取消他的跟踪,您难道以为他不会起疑吗?”
“那你……”
司母刚张了张口,话未说完,司轻舟便仿佛洞悉她心中的一切所想般:“如果你想让我贿赂他,那抱歉,这件事我做不到。”
司母眼中的光开始一点点的熄灭。
司轻舟敛下眼帘,长长的睫毛遮住了他眼里不明的情绪:“您仔细想想吧,我一会儿会让管家安排您住的房间,明天早上再给我答案也不迟。阿颜,我们走吧。”
盛颜见司母整个人彻底颓丧下去,局面已定,自己再多留也是无用,只能点了点头:“好。”任由他拉着自己的手缓步离去。
翌日清晨。
盛颜因为昨晚心里有事,所以睡眠特别浅,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从房间里出来,结果刚到客厅,还没来得及跟司轻舟打招呼,就跟一路疾步闯来的人迎面撞上。
“嘶——”盛颜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后退了几步勉强稳住脚步,颇有些恼怒的抬头瞪那人:“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