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水。”

姜毓半阖着眼接过水，奋力让视线尽量集中在被上。

谢宸瞧着他这副模样，心中一动，“你还记得你前几个小时说过什么吗？”

姜毓蓦地被呛住，他迅速将水放在旁柜上，紧咳着。

见状，谢宸坐下轻抚着他的背，两人就着这个动作呆滞了几分钟后，姜毓问，“说过什么？”

“你说。”谢宸顿了顿，眸色渐沉，“你要给我摸尾巴。”

姜毓又咳了起来，他面红耳赤地瞪着身旁人，“你骗人！你快去穿衣服！”

谢宸笑了笑，手顺势钻进了被里，他握着姜毓的脚踝说：“记不清了？那要不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姜毓委屈地抿起唇，“你欺负我。”他瞅了眼谢宸的表情后，详装硬气地说，“虽然我们人鱼一族的配偶只能丧，不能离，但是你再这么欺负我的话，我就跟你分居两地。”

“能耐。”

“那当然。”姜毓放松戒备，露出头来神气地说，“我可是人鱼国的小王子，你别想着欺负我。”

谢宸手下力道骤然增大，他顺势而上，直到大腿//内侧时，才停了下来。

“想起来了吗？”

“我”姜毓决定识时务地说，“想起来了。”

谢宸挑眉问，“那待会？”

“我会信守承诺的!”姜毓面上真诚，心底却腹诽着，他游得那么快，谢宸也捉不住他。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