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以臻浅笑着说：“很多人早上起不来，就会练到比较晚，这个点他们吃完饭休息一下后，又会继续练到深夜。”

“这样啊。”姜毓没再继续深究，“我想看你跳舞。”

沈以臻有些羞赧，但最终仍然点头说：“那我先做热身运动，防止拉伤，你先等一会。”

“好！”

姜毓在一旁等了十多分钟后，沈以臻才开始跳舞。

海底人鱼国的舞与人类世界的截然不同，姜毓虽然看不懂沈以臻跳的舞蹈，但却能感觉全身的舞蹈细胞都被他点燃了。

他的动作流畅有力且利落，丝毫不松弛拖沓，每一次都能精准卡点，在能够传达出歌曲所要表达的情绪的情况下，又加入了一些高难度的技巧。

姜毓觉得，努力的人无论在何处都会闪闪发光，所以他看着此刻在练习室中央挥洒着汗水的沈以臻，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吸引他。

面对这样投入的人，很难移的开眼，他托腮持续观看着，沉浸在舞蹈中的人在音乐结束后才回过神来。

沈以臻跳的浑身大汗，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姜毓笑了笑，深陷的小梨涡中还乘着滴汗珠。

“你跳的真好。”姜毓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

沈以臻擦了擦汗，轻轻摇头，“还不够好。”

姜毓扔了瓶水过去，“我一跳，你就知道你跳的有多好了。”

沈以臻成功被他逗笑，他歪着脑袋，调皮眨眼问，“那我什么时候有眼福看呢？”

“梦里看。”姜毓可不想显露自己笨拙的舞姿，他起身开门，朝身后摆手，“我去旁边练歌，你回去的时候记得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