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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川笑笑,略过了这个话题,目光转向楼下的人,忽然问道:“你可知这张心远有没有婚配?”

徐成玉奇怪,但还是依言回道:“张兄并无妻室,家中只有一位将他养大的乳母。”

明川点点头,吩咐言恪:“去吧,将这斗茶大会的魁首请来一叙。”

楼下张心远看见言恪,面露惊讶,言恪侧了侧身子受了张心远的半礼,将人请了上来。

张心远进来,徐成玉起身与他行了个对礼,又拱手面向明川:“不知陛下在此,怠慢之处,还请赎罪。”

明川摆了摆手:“无妨,坐吧。”

张心远撩开衣摆坐下,明川道:“方才我们还在说起你,说你真心爱茶,难能可贵。”

张心远比上一回拘束了很多,道:“不敢,陛···公子见笑了。”

明川放下茶杯:“其实我今日出宫,是专门过来找你的。”

张心远面露惊讶:“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明川笑道:“只是想起当日张公子说要光耀门楣,如今金榜题名,也算对先人有个交代了吧。”

张心远拱手:“盖因公子垂爱。”

明川又道:“这业已立,张公子可想过成家的事啊?”

只见对面张心远沉默良久,才拱手称罪道:“若是陛下今日为安国公府做媒,那还请恕臣难以从命。”

明川和言恪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惊讶。明川不动声色道:“国公府的小姐还辱没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