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江言湛也没想那么多,平常工作的时候说话就带点儿巧妙的话术,只是在阮软面前比较放松,不会说这些罢了。但习惯早就养成,想要达到什么目的的时候,随口说那么一两句,就不是他主观控制的了。
因为江言湛的这句话,阮软把平常都约在六点半左右的晚餐,直接提前到了五点。
另外俩人虽然觉得五点吃晚饭早得有点儿诡异……但也没人说什么。
方栩很久没见到好姐妹了,一上来就非常激动,把从考完一直到出成绩这些天的心路历程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
他说这些的时候,纸原也在。
听方栩倒豆子似的讲高考的经历,他也勾了勾嘴角,难得露出一点正儿八经的微笑:“高考啊……现在这个年代,还有人想不做大题去跟喜欢的人考一个学校么?”
一听就是老八卦怪了。
方栩立刻转头朝着他,高高兴兴说:“纸原老师,原来你们那个时候是有的吗!”
纸原:“……”
“是谁啊!是我知道的人吗?”方栩掰着指头数了数,“卧槽,不会是宋老师吧!??”
说完还一副知道真相会不会被灭口的表情。
纸原:“…………”
阮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以毒攻毒以暴制暴吗?
阮软猜得不错,论八卦纸原真比方栩差了很多。他说话虽然都在关键点上,但架不住方栩话多啊,一句话能被他解读出八十句再换成一百六十个问题丢回来,谁也比不过他啊。
这顿饭吃得非常开心——也包括纸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