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她根本就不会有发热期信息素呀。
这问题又绕了回来,阮软干脆关闭了app,继续上网搜索关于发热期信息素的问题。
……
在阮软洗澡的时候,江言湛从包里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抑制手环,戴上以后才把原来戴着的给取下。
换了手环以后,他垂眼想了一会儿,又从背包里摸出一个长得很像是针管的东西。
半透明的针管,有着磨砂质感,里面是看上去有点吓人的蓝绿色液体。
针管上印着漆黑的“抑”字。
江言湛握着这东西,垂眼想了好一会儿,又坐直了身子,用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看了眼日期。
他算了算日子……感觉也没有那么危险。
抑制发热期这事儿他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了,比任何一项工作都做得更熟练。
虽说现在有了阮软,也并不介意……不,他很期待阮软的标记。
但阮软到底年纪还小,最终标记跟临时标记差得可不止一星半点,需要担负的责任太大了。
他作为一个成熟的oga,应该懂事点,不要给阮软压力。
江言湛又算了一次日期,虽然现在还很安全,但他跟阮软已经有过临时标记——这对他来说是完全陌生的经历,他不确定自己的发热期在什么程度的时候,会对已经标记过他的alpha产生影响。
可能还有四五天,也可能这两天就会有了。
再好的抑制剂,多少都会对身体产生一点点影响。而且江言湛已经注射过很多很多,这个时候并不会因为习惯了抑制剂就无所谓,而是要尽量减少抑制剂的使用,能少打一次就少打一次。
江言湛算好日期以后,只犹豫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