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走在洼洼坑坑的土路上,崎岖不平,走的很是费力。

政府不是不给修路,但村里的人直接说,把修路的钱给他们,他们自己来。

嗯,钱一到手就分了,路也就没修。

穷山恶水出刁民,这话也有几分道理。

她远远就看到小妹站在院子里,伸长脖子东张西望,一脸紧张不安。

知秋看到她,眼睛一亮,飞奔过来,“二姐,二姐。”

她跑的喘不过气来,嘴巴微张,紧紧拉着知夏的胳膊。

知夏牵着她的手安抚,“别急,怎么了?“

知秋巴拉巴拉的说了一通,知夏听了,眼中闪过一丝冷光。

她让小妹站在院子里,自己走进家门,屋子中央的饭桌上摆着好几道菜,空酒瓶堆了不少,三个男人喝的醉熏熏。

曾母贤惠的炒着菜,让知春打下手,只是知春全程都心不在焉,不停的看向大门口。

知夏一进去,立马引来三个男人的视线,曾父喝的满面通红,借酒壮胆。“知夏,你过来,认识一下,这是你的男人。”

他指着一个四十几岁的男人,胡子拉渣,身板结实,皮肤黝黑,贼眉鼠眼的。

知夏早知曾父不是东西,但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

她脑海里有这个男人的记忆,远近闻名的名人,别人都叫他陈胡子,是个杀猪的,娶过二任老婆,每一任都死了。

他说是生病去世,但大家私底下都怀疑是被他打死的。

曾父居然想将女儿嫁给这样的男人,简直丧心病狂。

“他给了你多少彩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