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心地善良,比谁都要崇尚正义的歌匡也不会希望,自己的丈夫和自己的良友产生矛盾吧。”
“闭嘴!
!
”
东仙要怒了,暗紫色灵压从体表向外释放,手攥紧刀柄,“你这个混蛋,根本没资格提歌匡,再敢说一句……”
“说了又能怎么样?即便是队长,敢对拥有大贵族血脉的我出手,都是重罪。”
纲弥代时滩满脸喜悦的笑容,啊,这个表情,不论再看几次都让人觉得很棒,“蓝染队长,你应该会保护我这个大贵族免于危险吧?”
“这是在说什么?”
道羽根阿乌拉一脸疑惑,看着纲弥代时滩对空气出声交谈。
明明人是在正对面。
她沉思一两秒,总算是反应过来,“果然是你,那天的始解是幻觉发动的条件。”
“你很聪明,也很有趣。”
蓝染一脸温和的笑容,朝着她走来。
道羽根阿乌拉想避开,肩膀被手压下,踮起的脚重新站稳在屋嵴上面。
“别那么害怕,保持距离只在势均力敌的战斗中有意义,你和我之间的距离是毫无意义。”
蓝染收回手,语气依旧不缓不急,他不是在说大话,只是在阐述事实。
不知何时,道羽根阿乌拉连纲弥代时滩自言自语的话都听不见。
她明悟,躲是躲不掉,问道:“你想对我怎么样?”
“我只是觉得你待在纲弥代身边太可惜了,有没有兴趣为我效力?”
蓝染说着,手很自然摸上道羽根阿乌拉的脸颊,用充满磁性的嗓音道:“你不想见识一下,将心里空洞堵上的自己模样吗?”
道羽根阿乌拉抿嘴,她确实觉得心里有一个空落落的洞,将所有情绪都吸入其中,“为什么我要相信你?”
“你不需要相信我,甚至可以提防我。”
蓝染笑了笑,他从不会要求任何人相信自己,甚至对十刃反复提过,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是他。
遗憾的是,很少有十刃能做到。
弱者不盲从于强者,就无法心安,就无法继续向前进。
这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你就这样保持对我的怀疑,然后跟我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