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笙急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南渊!”
“放过?他给予我滔天耻辱,我能放过他?他万死也难恕其罪。”霸刚冷冷道。
浩乾看不下去,再次抱拳道:“霸少宗主,南渊是我浩澜宗的真传弟子,父亲也十分看重南渊,还请霸少宗主看在家父的面子上,饶他一条性命。”
“这是我的私事,不要上升到宗门。”就算上升到宗门,他霸天宗难道还能怕了浩澜宗不成。
任笙见霸刚油盐不进,而南渊的情况也越来越不好,急的六神无主。
她噗通一声向霸刚跪下:“霸少宗主,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这事儿和南渊无关,他根本就不知道我和你的事情,他也是被我蒙在鼓里,他不知情的,求求你放过他吧。有什么事儿你冲我来,哪怕你要了我的性命,我也愿意。”
南渊见到任笙为了他,向霸刚下跪,甚至卑微求他,猛然摇头,用口型艰难的说着:“不不”
霸刚眼神复杂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任笙,她越求情,他就越愤怒。
他的愤怒全部加在南渊身上,半空中的南渊更加痛苦。
霸刚怎么会让南渊轻易去死,他就是要一点点的折磨他,让他痛苦,让他煎熬。
“看来你很在乎他啊。”
任笙没有正面回复,只是连连向他磕头。
她知道,越说越错。
南渊见笙笙卑微请求,心痛难当。
他第一次痛恨自己的实力薄弱,无法保护笙笙。
竟然要笙笙如此这般来护他。
两滴眼泪从眼眶流出。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