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流月过了好一会儿才醒过来。
一醒来便看到自己如死狗般趴在地上,顿时觉得屈辱无比。
万幸的是南渊身份超然,居住的地方是独立的,周围没有什么人,比较安静,否则她丢了这么大的脸,定然无脸在浩澜宗待下去。
曹流月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感觉浑身酸痛无比。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
南渊他怎么能这般待她!
曹流月揉了揉手腕,屈辱归屈辱,但她脑子理智还在。
经此一事,她算是看清楚南渊对她是没意思的了,先前小树林的事情,八成是误会他了。
可事情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已不是她想与不想的问题,而是她必须抱紧南渊这颗大树。
否则迎接她的将是灭顶之灾。
曹流月再次去敲门。
南渊知道是她,没有开门,任由她在外面敲。
曹流月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人,南渊不开,她便一直敲。
连续了两个时辰,南渊终于不耐烦的开门了。
这里不像是浩澜宗,每个院落都设有禁制,只要不开门,里面的人便不会被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