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公子理解的那个意思。
小渔年十七,未曾定亲, 乃孤苦无依渔家女,倾慕公子已久,若公子不弃,愿娶公子为夫,珍之重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小渔认真道。
宋曜眼眶微红。
眸子带着水汽。
小渔的话,戳中了宋曜的内心。
这么多年来,受了无数委屈,从未有人如此认真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小渔,我我是一个和离过的男子。”宋曜撕开内心深处的伤疤。
小渔点头:“我知道。”
“我名声极差。”宋曜声音哽咽。
“我也知道。
我不在乎。
那些都是表面的。
小渔和公子相处了那么长的时间,公子是什么样的人,小渔很清楚。”
小渔认真道:
“公子,小渔是真心诚意想娶您的。
自山贼一事后,小渔就一直找机会和您坦白身份。
只是那时您回避我,后面我们说开后,御医又过来了,小渔才一直未曾坦白。
直至知府千金成亲,这才揭开身份。
公子,小渔说这么多,就是想让您知道,您很好,不用自卑。
那些所谓的名声,在我看来,和我们要在一起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联。
成婚是过日子,是两人相互扶持走完一生。
感情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别人说的再多都是空的,只有我们自己觉得好,才是真的好。”
宋曜仰头看着房顶,试图不让眼眶里的眼泪流下来。
这么多年,只有小渔说不在乎他和离的身份和极差的名声。
就连他的亲人,也觉得他受名声和和离所累,终生都不能再找到一门好亲事。
他们都为他贴了标签。
只有小渔鼓励他,支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