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兰转头望了望在场的众人:“各位大哥,我想问你们一下,出事当天,你们有看到或者听到工头呵斥建斌了吗?”
众人摇头,表示没听到。
工头脸色有点黑了。
张秀兰笑了,继续道:“工头,我还有个问题!工头说在建斌出事时,你亲眼看到建斌打瞌睡,我想问你一下,你当时站在哪个地方看到的?麻烦你指给我看一下!”说罢,张秀兰道:“也麻烦大家给我做个证,谢谢!”
工头气死了:“我看到就是看到,哪里还能记得清是在哪里看到的!”
“当时建斌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工头应该印象非常深刻才对!”张秀兰道。
人群中一位工友说话:“我记得工头好像是从屋里面出来的!”
“我记得也是!”
工头听有人附和张秀兰,气的吐血:“你们一个个就知道胡说八道!你们当真看清楚了?全部都给我滚出去干活。”
众人好似没听到工头的话般,硬是直愣愣站在原地不走。
张秀兰见此,觉得葛建斌这人还是挺有人缘,这么多工友都向着他。
张秀兰笑:“没关系!这个很好查的!刚刚有人说工头当时在屋里,那屋里肯定有人,到时候问一下就行了。”
工头脸色黑的可怕。
张秀兰毫不畏惧:“工头,我今天说这么多,也找来大伙听了个清楚!我的目的很简单,希望工头能赔偿建斌的医药费,营养费,及休养费。”
葛建斌的伤,意味着他至少一年内不能干重活,也就等于一年内不会有进项,她要休养费一点都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