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事,看着当消遣。”沈清如还没想好要不要参加今年的乡试。
“消遣?也就你和张知衡能说出这样的话,”季昭半点不信,“这些东西这么无聊,谁愿意看啊。”
沈清如微微一笑,不答话。
每个人的路不一样,季昭如果弃文从商或许正是季父所希望的。
季昭拍了拍沈清如的肩,压低声音,“哎,你把知衡带出来,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
“什么好地方?”沈清如怀疑地看着他。
“你这什么眼神,我能害你们不成?”季昭没好气道,“再说你也别装,上次跟我一起坑了那胡赖皮一百两银子的同伙是谁?”
要不是那一次,他还不知道这个表面上风度翩翩跟张知衡一样死心眼的小子原来心性跟他一样跳脱。
沈清如眨了眨眼,“什么胡赖皮,你可别冤枉我。”
季昭顿时一哽,说到这个他就来气,以前他闯祸惹事一人做一人扛,如今他两人做坏事还是他一个人扛,沈清如照旧是众人眼里的无辜孩子。
真是不公平。
“你到底去不去叫知衡啊?我晚间还要回家的。”
这段时间季父看他看得可紧,要不是季昭说是来找张知衡来请教问题,季父才不会放他出门。
沈清如逗弄了他一番,满意地转身去寻张知衡了。
张知衡在书房练字,听闻季昭来了,便随沈清如去了后院。
季昭这人倒是几乎不走正门,上一次走正门还是带沈清如来的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