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时起,太子与太尉彻底交恶的信息再度从宫里传了出来。更有好事者传得神乎其神,最后竟连太子绝情过河拆桥,季太尉深夜借酒消愁这样的话本故事都流传了出来。
而此时,故事里的主人公,正依偎在一起互诉衷肠。
安钦扬把季淮墨抱在怀里,小心地给他的脸上着药。他用食指扣出一点冰凉的药膏,涂抹在季淮墨的脸上,极尽温柔,抹了一阵之后还问,“疼吗?”
季淮墨也不矫情,直言道,“真挺疼的。你这下手不留情啊。”
早知道安钦扬狠,没有想到这么狠,当然,他说这话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调侃。
“对不起。”但安钦扬现在却是十分地自责,恨不得挨巴掌的是自己。
“好了,别自责了,嗯?”季淮墨反抱住安钦扬,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
“对了,我们这么卖力,最后你父皇究竟是信还是不信啊?”
“大概是信了。”
“什么是大概?”
“父皇这个人深不可测,我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你的意思是……他也可能在跟我们演戏?”
“不知道。”
“还有你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