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墨,我觉得这墓还是你我一起下比较合适。见到了东西,毁不毁就全凭我们了。”
“……”对上安钦扬的眼睛,季淮墨就不自觉地想要马上答应他。可是……
“不行。”
“为什么?”安钦扬听了这斩钉截铁的两个字,有些疑惑地挑眉,似乎对自己的“魅力”失效赶到十分不解。
季淮墨:“……”要怎么说他是担心他的身子?毕竟安钦扬刚醒来没多久,刚能下地走路,虽然看起来已经与常人无异了,可是谁知道毒什么时候发作?受不受得了高强度的赶路?
再说几十年的老墓其中凶险自不必说,怎么说都不是他这拖着病体的人能去的地方。
可是这些担忧要是说出来,倒显得他有多在乎这个人似的,必定会被安钦扬好好嘲笑一番,说不准这“笑料”会伴随他一辈子。
可是安钦扬却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不要担心,我好得差不多了。”
“谁担心你了?太子殿下的脸真比城墙还厚,末将自叹弗如。”
“本宫的脸厚不厚,季大帅上回没摸出来?”
“……”季淮墨哑口无言。有时候他真的觉得安钦扬不是人,什么都知道。明明昏睡着,却连他偷摸他的脸也知道。
这下自己真的是在他面前再也抬不起头来了。气急之下,他道:“既然殿下什么都安排好了,那就不需要过问我这小角色的意见了吧?”
安钦扬长臂一勾,把人勾到怀里抱着,“怎么?生气了?我说你在乎我你不高兴?”
“……”安钦扬环得不紧,季淮墨轻轻一挣就能挣开,可是他不敢。上次的前车之鉴还在眼前,他怕再把人弄出个好歹来。毕竟在不久前,安钦扬还稍微有点咳嗽。所以为难之下只好放弃抵抗让他抱着。